中国的事美国办

昔日鲁迅先生曾在《友邦惊诧论》里写到“友邦”们的大惊小怪,和“长此以往,国将不国”的忧虑。时至今日,友邦再度惊诧,我的感受也和先贤相似,觉得总被人这么关注还真不是个事儿。

这事得从美国白宫“蛋疼兮兮”开办的一个请愿网站说起。热血青年们以前聚集在广场表达自己的抗议和不满,而今,点击https://petitions.whitehouse.gov 就能达到相同的效果。免了流血牺牲的苦痛,免了杀身成仁的慷慨,还省了维护治安的费用。不得不说,美国这颗棋子落得很是巧妙。

请愿网站真正为人所知,恐怕源自于建造“死星”(《星球大战》中用于摧毁行星的终极武器)这个荒谬且恐怖的提议。幸亏“伟大、光荣、正确”的白宫工作人员拒绝了“民意”,表示花费太大,不好实施。此外,大麻合法化、限制枪支等提议也令该网站名声鹊起。

不过,在朱令案被翻出来之前,中国网民的态度是凑热闹、围观。在这之后,大家才把白宫这个请愿网站重视起来,将其当作一个吸引国际关注的渠道。而朱令案得以重见天日,得从复旦大学研究生投毒谋害同学案说起。在复旦投毒案广为人知后,有人在这个请愿网站提请白宫驱逐当年朱令案的“嫌疑人”。注意,虽有网民将此人定罪,但中国警方之前从未就此做任何表态。

不过,当美国也被牵扯进中国草民——朱令(其身份证上的名字为:朱令令)的案件时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来看官方的反应:

代表有关部门发声的微博帐号平安北京发布长文,表示:感谢社会各界对“朱令令案”的关注。这起案件未能侦破,我们至今深感遗憾。对朱令令个人遭遇的不幸和家人承受的痛苦,我们深表理解和同情。

顶级喉舌《人民日报》也发表题为《朱令案,公开是一剂解毒良药》的社论,称:“对朱令案,公开是一剂化淤解毒的良药。唯有公开才能挽回迟到的正义,唯有公开才能不负公众的期待。”

我虽怀揣阴谋论,但还是愿意尝试冷静分析官方的姿态。我以为,最大的动力应该是民间的呼声。对重启朱令案调查的呼声,和对来自校园的威胁的不满,以及对有关部门执法能力的怀疑,种种声音,都让喉舌们坐立难安。他们想,是该做点什么的时候了。于是,他们披着昭告天下、为民请命的外衣出现了。

再者,我们不能忽视国际压力这一因素。别看美帝远在千里,我们也早已将一切矛盾都定义为人民内部的矛盾。但民众在白宫网站的请愿,经由中国媒体的报道,也引发了不小的震动。一向重视国际形象,甚至还花巨资在时代广场播国家形象宣传片的有关部门,自然受不了这煎熬。于是,催促同僚旧事重提,好歹敷衍一下。

压力的内外相加,最终让有关部门顶不住了。让一个如此好面子的民族不得不放下身段,到别人的地盘上求理解、求帮助,这得有多大委屈呀!过去,家丑不可外扬;现在,家太丑了,就不得不外扬了。我以为,若“人民内部”无法解决一些事,解决的过程也不透明,外出请愿的模仿者必然蜂拥而至,稳定怎堪一击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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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时政

同学,你究竟惹了谁?

自复旦大学发生“同室操戈”案后,来自同学的威胁开始为人所重视。现在,你在百度新闻输入“同学”一词,能找到相关新闻约14,100,000篇。第一页的20个链接,只有5条新闻是持正面或持中立态度,排名靠前的8条都在讲来自同学的威胁,或烧伤、或肢解、或暗杀,令人触目惊心。

这一桩桩、一件件,都让我们想问一句:“同学,你究竟惹了谁?”

在我小时候,一起上学的最多不过二十几人,连父母之间都相互熟知。因此,同学的概念不甚清晰。说起来,我们基本都直呼其名曰“谁谁谁怎么怎么了”。我以为,之所以称“同学”,是有毕业这一特殊经历后的情感使然。当然,也是大家的关系没有近到能以兄弟姐妹相称的地步。话又说回来了,如果同学之间贴心到同呼吸共命运的程度,还能下得了毒手吗?

看来,同学们惹的绝不可能是自家兄弟。那么是谁呢?

小时候,我们最可能招惹到的人是高年级同学。想那一班顽皮捣蛋的小孩子,难免让年长许多的大娃娃欺负,夺你的玩具,撕你的作业,甚至把你推倒在地,找你要零花钱。可这些都是小打小闹,至少在当年,我几乎没听说模仿动画片情节,把同学捆在树上烧的离奇事件。也许是因为我等80后尚未受到先进文化的熏陶,因此躲过一劫。

初高中时,同学们中流传“社会上的人”之说,想必那时最大的威胁应该是来自于他们。“学校里”对“社会上”,差距可想而知。没钱、没力气、没经验,甚至没妞儿,都成为我们技不如人的理由。偶尔“社会上的人”来犯,我等也需依靠膀壮腰圆的体育老师来抵御此等“外族”入侵。万幸的是,那时传言虽盛,但也仅限于外人与学生间的敌对。同学内部虽也常发生摩擦,但没有因敌意致使杀生害命等不可收拾之事。

进入大学,就算一只脚踏进社会了。刚开始,我们还沿用“社会上的人”这一说法,可在经历很多事,认识到大学有时比社会还要现实之时,就逐渐淡忘了这个词。因为,不知不觉间,我们也成为“社会上的人”了。当时的我们,可能惹到谁呢?学校?同学?或是其他什么人?时隔已久,记忆略有模糊。彼时,与学校间时有裂痕不假,和同学时有不睦也确有其事,但论“威胁”,还真谈不上。当时,确实有同学因考试成绩不佳而上吊自杀,也有同学因口角动刀行凶。想来,那和今时新闻里所说别无二致,只是在当时没那么多人关注罢了。

工作以后,很难说哪儿有威胁。朋友、同事、竞争对手、合作伙伴等等,看似彬彬有礼的一群人,若论动机,谁都可能成为致命的敌人。朋友间可能反目成仇,同事间难免钩心斗角,竞争对手更有直接利益冲突,而合作伙伴又难保不背后捅你一刀。用以前流行的一句话讲,那就是:“危险哪,骚年!”。

虽说商场如战场,也时不时有女员工被男保安怎么着了的传闻,但侥幸未发生在自己身边,也就不以为然。而同事之间暗伤人命的事件又极其罕见,虽有,但未引发媒体如此大面积的关注,以及来自所谓网民的借题发挥。依我之见,现在我们惹了谁可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这个时代已危机四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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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生活

古城的必然“没落”

沈从文以《边城》传世。中学读到此书的节选时,就忍不住想,他是不是在写自己的家乡——凤凰古城?想来,那古城也应是一个民风淳朴之地,一个发现人性真善美的世外桃源。如果换到今天,我绝不会这么想。因为,那城已然没落,似乎它已忘记本我,只顾向“钱”看。

《南京日报》近日刊发文章,援引当地商户之言,称古城旅游经济已接近崩溃。何为“接近崩溃”?在商户们看来,原因不外乎“最少亏损一半”“五一之后就没什么人了”“价格打5折,客人也赶不上往年的8成”等等。

那么,古城真的崩溃了吗?当地居民可不这么看。这篇报道中有这么一句:“人满为患不仅是环境的问题,还影响古城居民的正常生活,甚至当地的物价、房价和社会治安等诸多问题。”言外之意,如果人少点儿,居民的正常生活,及物价、房价、社会治安等问题可能会有所改善。

今年3月份,当地有关部门宣布将从4月份起收门票。从0到148,门票“涨价幅度”之大,令人咋舌,在网络上引发争议。于是,当地商户以罢市抗议,有关部门遂请警方“调解”。而普通居民则坐山观虎斗,不认为收费属不合理。

说到这里,就不得不提一个现象——网民乐于以中华民族之名将一地的风景名胜视为公产,而不想花门票钱。事实上,这话只有在事不关己时才能说得如此轻松。如果某人身在凤凰古城一类的游览胜地,面对收费将带来的客流减少,很难说“不”。生存环境因此变好了,不是吗?

放眼全国,凤凰古城不乏“先贤”可学。我曾到过的平遥、五台山等地,皆有凤凰古城的模样。票价的高企、商业化的铜臭、建筑的翻新、景致的平庸,我怀疑是否中国所有的古迹都有这个毛病。

我印象中,唯一还算好的当属乔家大院。其内部构造保持得相对完整,而且还有一部分正常人家居住,有些院落也比较幽静。我去的时候,正值3月份,系学校集体行为,自然难比今时五一、十一的人满为患。如果我是现在去,恐怕也难有今时的好印象。

也是那一回,我去了平遥古城。彼时天气阴冷,小雨不断。虽有摄影展,但观者寥寥。倒是一些人体作品跟前围了好多人,指指点点、说说笑笑,好不热闹。那些天,平遥发生了一件怪事——城墙垮塌。现在想来,有些后怕,也有些庆幸。怕自己当初正好攀爬那一处城墙,有冤死之险;庆幸此事发出一个信号——商业化过火,而维护不足。

可惜,其后多年,承德避暑山庄一段已有300多年历史的宫墙垮塌。之后,民众的疑问和平遥那次同出一辙——已拨付资金,为何坐等垮塌?已花费巨资维修,为何还能垮塌?答案不言自明,草民百姓知道又能怎样!

古城“没落”的根源在于失去特色。竭泽而渔的谋利,不但牺牲了原住民的生活,也当掉了游客的体验,直接导致官、民、游客三者间的敌视。窃以为,更大的没落是为钱迎合游客的口味。古城的繁荣,只有保持特色,荫庇居民一条路可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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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文化

教辅图书之乱

原载于《北京晨报》,题为“湖北300万学生领到盗版字典 采购价格高于零售价”的一条“普通”新闻,被新民网改得稍显劲爆——“湖北政府给300万农村学生发盗版字典,比正版贵”。

为何说普通?相比于豆腐渣工程、贪污腐败、公款消费,在图书市场捞得这点钱可谓不值一提。为何说劲爆?从原文中提炼出了“政府”和“农村”,突出了“盗版”和“贵”两个点,这不是成心和有关部门过不去吗?此番,编辑为流量而做的努力,似乎可为反腐事业做点贡献。

回到教辅图书这个话题。我对它最早的记忆,是在小学一年级的一个雨天。那天,我从同村的远房舅舅那儿买了一本新华字典,那也是我当年唯一一本正规的启蒙读物。也是在小学,可能地处偏远的缘故,我们只有寒暑假作业,而无其他教辅读物。就算在小升初的关键阶段,老师也只推荐订阅一些教授作文的杂志,而这,应该也不会给老师带来收益。

上初中后,明显感觉作业多了。而这作业,自然也少不了教辅图书的身影。那个秋天,各科老师分别收钱,帮同学们定了这“课外作业”,而其依何标准选定,则无人知晓。

与全国各地无异,高中是教辅图书大行其道的时节。那时的书,质量最次,数量最多。作为课代表的我,曾亲见推销员流连于办公室,和各科老师攀谈,言语间全无避讳之意。那时的我,一心以为老师为提高我等课业成绩才如此费心尽力,所以也不曾多想。

上大学后,连是否购买教科书都成为一件全凭自觉的事儿。但买就得花过百元买一整套,所以,也不乏借书上课的同学。那时的我们,能做完每节后面的练习题就不错了,基本没人为一门课买额外的教辅读物。大学在外租房期间,曾遇见一位同姓书商。他从事教辅图书推销生意数年有余,活跃在当地各中学,与学校领导、老师打成一片,请客、送礼几乎是家常便饭。

从小到大,我几乎在每个书店都看到过占地颇大的教辅专区。这种现象在日渐萎靡的新华书店更为猖獗。这让觉得,那里根本不是常人概念里的书店,而是根正苗红的教辅书摊。

我从猪头肉那里了解到,国外的教科书一般比较贵,大家倾向于去买二手的,或是借。老师常给大家发讲义,也不强求有书。至于教辅图书,除极个别的科目,很少见。而在国内,我却看到另外一番景象——学校、家庭因经济利益和学业成绩的关系,陷于教辅图书的海洋中不能自拔。而这书,也因纸张差、错字多、质量低而闻名中外。

我怀疑,近年来浪费在教辅图书上的金钱,能支撑好几个希望工程;浪费在这方面的精力,恐能做出一番更伟大的事业。遍布我中华大地的教辅图书事业,看起来更像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市场。省下来的吃喝宴请的费用,用来救济灾民不是更好吗?为何要偏执地活到老,做题做到老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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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生活

再忆往昔

不是没有回忆过过去,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老了。再忆往昔,尤其在这个懒洋洋的立夏的周末,多少有些伤感。物是人非,亲人、熟悉的人,就这样消失于岁月长河,对他们,也只有这点碎片可供回忆。

那年,爷爷还在世,也是在这样一个临夏的午后。午睡醒后的我抱怨说耳朵里有东西在“轰隆轰隆”作响,央求爷爷帮忙挖出来。爷爷说可以涮出来,不要挖,挖容易伤耳朵。

于是,我将头倚在柜子上,让爷爷往耳朵里灌双氧水。那水声从未如此切近,温热的感觉令原本毫无知觉的耳朵醒了过来。爷爷抱着我的脑袋晃了几下,我仿佛听到硬块被溶解的“嗞嗞”声。

几分钟后,爷爷让我脸冲下,拿盆接从耳朵里流出来的水。浑浊的水里,的确有被带出来的硬块。从未经历这一切的我,惊讶地张大了嘴。爷爷则得意地笑了,开始“修理”另一只耳朵。

而今,爷爷去世好几个月了,离家已久的我刚开始还觉察不到有何异样。但日渐浓烈的思念却提醒我,再也看不到他的笑脸了,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。他的一切,只能从留下来的古书、照片和收音机等七七八八的东西来回想了。岁月之无情,恰在于此——不知不觉夺走你身边的人,而事先却没有任何预警;事后,也几乎没有任何头绪供你去怀念。只在某个瞬间,令你着了魔一样回想过去的某个场景,顿觉思念丛生的悲凉。

在我更小的时候,家乡有一个乞丐,其名极其英武——赵武云。也是这样一个夏天,他在“巡回”乞讨中来到我家。

赵武云虽为乞丐,说话轻声细语,但人格上不输于人。这也是我至今都看不惯在地铁里扮可怜相、卖艺乞讨之人的原因所在。据说,赵武云住在山上的一个庙里,原来家境不错,败落后靠走村串乡,乞讨为生。他一般不要钱,乡亲们给钱他还会推辞。每到一户,只求吃口剩饭果腹。

现代的乞丐可不这么想,衣锦还乡也好,买房置地也罢,钱的用处多着哩。但赵武云从不奢望这些,这也是总有一群小孩子围着他的原因。小孩子们喊着他的名字,跟在他后面,他看到招人喜欢的,就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捏出一个硬币。那时的孩子们,拿这一分钱可以买两块糖,自然更喜欢赵武云了。由此,他更被乡亲们尊重了。

那天,赵武云站在我家院子里,我从院外跟了进来。他想要口饭吃,妈妈从屋里端出一碗早上剩下的粥。他想泡着热水吃,在妈妈进屋拿暖水瓶的当儿,他自作主张地从猪食锅里舀了一勺热水。妈妈满脸的歉意,他则嗫嚅着,说不要紧,吃这个就行,猪食锅里的水也干净。

诚然,从当年到今天,妈妈做的猪食都很干净。玉米面、菜叶子,还有些许剩饭,甚至不比城里人的粗粮饮食差。赵武云的自我满足,是许多人不屑,也不具备的。而那个夏天给我的触动,也是从来没有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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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生活

钢铁侠的中国梦

晚上和猪头肉一起看了《钢铁侠3》。从第一部的起势,到第二部的崛起,第三部《钢铁侠》在场面上达到了一个高峰。从头到尾,无不是香车美女,枪战爆炸也几乎一刻不停。因为是3D,令我二人连呼过瘾。这两个多小时看下来,满足之余,笑点、尿点、亮点、难点倒也总结了不少。

不得不说,美国人很有幽默感。一个超级英雄在他们眼里,并非十全十美。作为钢铁侠,也有失势之时——被几个变异的坏人揪住痛打,几乎毫无还手之力。而它的盔甲,在赶来解围的关键时刻,居然被一个铁桩子绊倒,稀里哗啦散了一地。对此,连他的敌人都有点儿忍俊不禁。

《钢铁侠3》中用意最深的莫过于一场跨越十几年的一夜情。从瑞士到美国,其旧情人在十多年后“慕名而来”,结果却“赶上”他最倒霉的时刻——家宅尽失,其本人也仓皇出逃。而最令人意外的莫过于情人的反水,刹那间变成敌人的幕僚。虽然最后还是弃暗投明了,可毫无优势可言的她,只配沦为炮灰,直挺挺地死在钢铁侠面前。

和乡野小童的一段,是全剧最温馨的情节。身患忧郁症的钢铁侠,在小孩儿的“连番轰炸”之下,只能气喘吁吁地投降。大超人玩儿不过一个小孩子,这样的情节也许只有美国电影才乐于表现吧。

如果你想尿尿,或者提前退场,不妨在看到王学圻和范冰冰之后开始。范冰冰款款走来,和王学圻一起给钢铁侠做手术,二人还进行了一段冗长的对话。手术完毕后,王学圻倚在大厦房间的玻璃上,感慨全世界没人关心钢铁侠,只能他来关心了。据说这一段有某公司的某饮品的植入,但我没有发现。看来,操盘的广告公司又得假借调查,或其他造假手段,把客户撸到高潮。倒是甲骨文的植入非常应景,可惜,中国没有一家这等量级的企业。偶有一个阿里巴巴,也因其旗下支付宝曾欺骗于我,自感其上不了台面。

看《钢铁侠3》的过程不乏亮点。戏里,我们能看得出来,自威尔·史密斯的《全民超人》开始,英雄就已不再万能。此时,钢铁侠又延续了这一传统,这让英雄更贴近现实,让老百姓更爱看。戏外,全场座无虚席,其他几个场次也全都满座,其火爆程度和说汉语的《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》不相上下。某个搞笑的情节或对话一出,全场爆笑,使人领略到影院独有的氛围。

从《钢铁侠3》,我也看到了圆中国梦的艰难。在国内名气这么大的王学圻和范冰冰,也只配中国版里跑个龙套。若去掉他俩,似乎也不影响剧情。而中国产品——某饮品的植入,极端不起眼,再看人家甲骨文是什么待遇。窃以为,这钱花得相当不值。

中国梦与钢铁侠本人的愿望相似,其不仅是物质上的追求,还有精神世界需要极大地丰富。但目前来看,问题多多。首先,我们并未解决好自强的问题,市场上缺乏群众喜闻乐见的作品,而有关部门也总以卡文艺工作者脖子的监管者姿态出现。有这样的基础,我们还想走出去的事情?还想以实力赢得别人的认可?中国梦,根子还在中国人。多练基本功,别耍花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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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文化

科技让人变坏?

隐约间想起,似乎有一句广告语声称“科技让生活更美好”。后来悟到,这不过是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主题——“城市让生活更美好”的异化。至于是否真有这么一个连接科技与生活之美的品牌,就不得而知了。而当下要说的这件事,与科技有关,与生活之美无关。

《太原晚报》在5月2日登了这么一篇报道,我节选如下:

我市某高校学生高某,通过微信“摇一摇”与别人的妻子发生婚外情,被对方的丈夫发现遭到敲诈勒索,无奈之下报警求助。

若你有心,以“微信”为关键词搜索一下相关新闻,就会发现其几近无所不能。卖淫、贩毒、抢劫……似乎什么坏事都可以植根于微信。这让人们怀疑,微信会否就是一支枪,光天化日行杀人越货之事;而我也怀疑,微信会否被人当枪使了,风风光光地做了炮灰。

早在微信之前,科技之“作恶多端”就已不鲜见。领先于时代的科技,一般都先运用在军事领域,之后才向民间普及。看那些杀人如麻的尖端武器,有哪个不是甩出时代好几条街的智慧结晶。若科技为首恶,集中了一切优势资源的军队自当认罪伏法,而现实呢?

似乎在某领导的“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”的论断提出之前,“双刃剑”这一提法就已存在了。毫无疑问,科技也是双刃剑,它有让罪恶变本加厉的能力,但它也蕴含着让善发扬光大的力量。科技在多数时候不为人控制,难免被视为洪水猛兽,但若能为人所用,又怎是几条罪能抵消了的?排斥科技,恰如因噎废食般可笑,生活非但未因此没有变好,反倒可能难以为继。

环视周遭,不乏科技与人方便、为善人间的案例。

屡遭诟病的手机,其角色不只是手雷,它还加强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。像我等外出务工之辈,如果不是手机,又怎能时刻与家人联系。相隔千里,若只凭日益不着调的邮局,或古老的快马加鞭,十天半月也未必能有音讯。平日里自不必说,单在大灾时节,手机救人性命的案例就不胜枚举。

再看常帮助武器系统打飞机的雷达,它能做的远不止这些杀生害命的事。寻常可见的民航安全需要它,倍显高端的深空探测也有它。如果少了雷达,多少人将失去前行的眼睛?

科技不仅有向善的一面,它还默默地改变了人类的生存轨迹。移动网络技术的出现,基本移除了人四处活动的障碍,安全性、便捷性都有了保证。车、船、飞机等工具的发明和发展,扩大了人类的活动半径。从此,天涯海角不再遥远,塞北江南不再相隔,距离也不再是鸿沟。

事实上,科技还好,人性却常有失偏颇。而作恶的根源也多在人性,而非科技或其他外力。若我们从人性入手根治顽疾,应该不会像单纯指摘科技这般流于形式。科技带来的好与坏,多是一个理由。理由这玩意儿,想找的话,虽形态各异,但数量却趋于无穷。窃以为,科技没让人变坏,却放大了人性的阴暗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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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科技

淘金热的冷思考

关于这股近期兴起的“淘金热”,《广州日报》是这样写的:

4月15日,黄金价格一天下跌20%,大量中国民众冲进最近的店铺抢购黄金制品,一买就是几公斤,他们被称作是抄底黄金市场的“中国大妈”。

那些日子,很多网媒都刊登了一张国人抢购黄金的新闻图片:一个弱女子胳膊上挂了几十条金链子,躬身做躲避状,柜台外的人群失去理智似的争抢。

是什么原因令这群人对黄金如此疯狂,进而催生中国大妈打败美国华尔街金融大鳄的神话呢?我以为,这个问题可以从传统观念、现实环境、心理状态,和刚性需求四个层面来解读。

在国人的传统观念里,黄金具有一种神奇的能力。在世人眼里,炼金术是极其高明且很难掌握的;在道家看来,黄金是一味药,有延年益寿之功效;而在普通人概念里,它是贵重无比的钱财,有保值增值的能力。别看很多传统都被丢弃,唯独淳朴的金本位观念,始终深埋于人的内心。于是,一旦有了低价买入的契机,家底殷实的国人便一拥而上。

黄金热销,有其现实根基。首先,钱不值钱了。如果以黄金作为参照物,金价越涨,就越能证明纸币的价值越低。从其他商品,如米面油等日常生活用品来看,这个道理也能说得通。钱不值钱了,不仅是经济学家们注意到的问题,在春江水里浸淫已久的老百姓,早有切身体验。此外,很多人空有积蓄,却缺乏相应的投资机会,只能把钱放到银行里,任由银行家们以更高的利率借出。而黄金突然降价这个机会,给了他们比放在银行更好的选择。所以,金价下跌引来国人疯投,虽然场面蔚为壮观,但实属合情合理。

如此多的人买黄金,还号称把高盛这个金色的巨人给吓趴下了,这里面除了占便宜(世人谁不想占)的心理,从众心理也是不可忽视的原因。当别人都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,你很难不跟进。尤其当大家的投资需求在别处得不到释放时,这种从众的情绪更容易在黄金投资上爆发。不过,在这种心理背后,对其他投资,以及社会现状缺乏信心似乎起到了关键作用。当大家信不过银行、社会时,还有什么比把钱换成金子放到仓库里更保险的呢?

刚性需求的导致黄金热销,听起来别扭,实则尽在情理之中。就像中国的房市有丈母娘需求之说一样,黄金市场也存在由结婚、送礼等拉动的刚性需求。钻石虽贵,但佩戴其的习惯还未深植于人心。而穿金戴银是中国的古老传统,婚嫁场景下黄金几乎不可或缺。长辈于此时入手,或许还能为儿孙省下一笔。

面对黄金的热销,和金价的大起大落,有个常识还得普及一下——黄金首饰保值、增值的能力一般比较差。有能力搞投资的各位,还是不要买几十条金链子藏在保险柜里了。免得传给子孙时才发现,其变现能力居然如此低下,甚至还有因为款式过时而贬值的风险。

投资黄金或者其他,有两个词总不会错——“有定力、不从众”。跟风不过是预期自我实现的过程,你永远不知道金价上涨的真实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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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护者的文人情怀

陶潜曾写道:“少無適俗韻,性本愛丘山”。我以为,这是一种文人特有的自嘲。自古,文人无不带着穷酸相,仿佛生就如此。不过,自嘲也让他们可爱起来。开自己玩笑的本领,并非文人独具,但它在文人身上得以发扬光大。何以见得?来看陶潜的另一首颇有趣味的短文,題为《責子》:

白髮被兩鬢,肌膚不復實。雖有五男兒,總不好紙筆。阿舒已二八,懶惰故無匹。阿宣行志學,而不愛文術。雍端年十三,不識六與七。通子垂九齡,但覓梨與栗。天運茍如此,且盡杯中物。

人之将老,忽然发现孩子们还没教好,会是怎样的心情?陶大师在这首诗里历数五子情状,一个个愚钝顽劣不堪。于是,他感慨道:“这大概就是命吧,先干了这杯再说”。

事实上,陶渊明的孩子可能不至于这般不成器。从纸面上我们也能读到的,诗文里不只有“不好学”、“贪吃”等罪状,还潜藏着那么一点可爱。来看“通子垂九齡,但覓梨與栗”一句,有没有一种能笑出眼泪的感觉。设想一下,生子若如“通”(诗人最小的儿子),该有多幸运?他每天什么都不想,只想搜罗点儿好吃的,像个小耗子一样讨人嫌,也像个小猫一样讨人喜欢。

世人多望子成龙,鲜见陶潜这等豁达之人。但是,在历史长河中,这位挂冠而去的陶公并非特例。在他之后的六百多年,苏东坡几乎以同样的心态,为幼子写下这样一首小诗:

人皆養子望聰明,我被聰明誤一生。惟願我兒愚且魯,無災無難到公卿。

苏东坡文采斐然,为文作诗擅长用典故讽喻时事。政敌们趁其不备,一哄而上,揪住了他的小辫子。侥幸脱身后的他,难免在闲时发发感慨。他看着熟睡的儿子,吟出这样一首催眠曲(纯属本人臆想,无从考证):

老爸差点儿让小聪明害得脱不了身,孩子你平安长大就好。

陶渊明和苏东坡的相像,令辛弃疾惊叹不已。他在这首《責子》后做了一个注释:“淵明避俗未聞道,此是東坡居士云。身似枯竹心似水,此非聞道更誰聞。”称赞陶潜的见识和道行。

从陶渊明和苏东坡这二位的教子态度上我们能看得出来,文人即使对孩子有百般期待,也不会表现得那么露骨。孩子肩负的担子若异乎于常人,看似前程似锦,实则前路坎坷。北宋名臣王安石的儿子王雱继承了父亲的才气,自幼学识过人,曾考中过状元。可惜,他也继承了父亲的残忍,并有发扬光大之势。王雱于壮年辞世,否则,他若继承了老爸的衣钵,继续“服务于”朝廷,大宋恐怕还得在邪路上跛行更久。

人生苦短,初一刚过,十五随即到来。在父母的庇护下,我们侥幸躲得过阴暗无光的初一,但他们却难以和我们相逢于月光皎洁的十五。父母可以守护孩子多久?初一之后的十五,父母还得放手,孩子还得靠自己。守护的情怀可以理解,但一味坚守,子孙难免流于不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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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文化

最好、最坏的时代

举凡文人墨客,无不慨叹自己所处的时代如何之糟糕。英国大胡子狄更斯在小说里写下这样一句“It was the best of times,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”,被奉为经典。

身为文人,除却那些不明真相者,几乎没有不喜欢宋代的。据说,宋代知识分子的待遇最高,官员的俸禄最多,刑罚也最为宽松。因此,数百年的统治,造就一个惯于歌舞升平的时代。宋,也成为历史上为数甚少的几个不愿意打仗、扩张的朝代。为了两厢无事,宋朝的帝王甚至愿意岁岁进贡。如此安定和谐的大好局面,能不是最好的时代吗?

即便如此,还是有人不满意。近来捧读林语堂的《苏东坡传》一书,就发现了“罪证”。此书虽其以英文写就,但译者张振玉的文字功底,还是让我得以一窥林语堂的优雅和从容(也让我开始期待读他翻译的林语堂的另一力作——《京华烟云》了)。但是,就是这样一个儒雅的民国文人,对宋朝也“言出不逊”——而且还是对尚处强盛时期的北宋。

林语堂对宋朝的不满,多半是出于对苏东坡的政敌——王安石(没错,就是那个以“春风又绿江南岸,明月何时照我还”传世的王安石)的厌恶。与我在历史书和语文课本上读到的王安石不同,林语堂笔下的他,过于刚愎自用,下手也过于狠毒。其一系列改革措施所引发的社会动荡,令人扼腕叹息。当初课本上那位忧国忧民的诗人,竟是个执迷不悟的激进分子?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。但是,我愿相信林氏,而非毫无骨气可言的教科书。

王安石肇始的朋党之争,其同党力促的乌台诗案,不仅让苏东坡的生活变得颠沛流离,也让曾钟鸣鼎食的大宋变得揭不开锅。据《苏东坡传》描述,乌台诗案之惨烈程度虽比不上清初的明史案,但影响更坏。对文人来说,还有什么比无中生有的文字狱更可怕的呢?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事,难保不落到谁头上。惶惶而不可终日的时代,难道还算不上最坏的时代吗?

负责任地讲,宋之前、以后的每个朝代,都能找出其为最好和最坏的理由。但是,没有一个比我们身处的这个时代更典型、更能引发共鸣的了。而当下,又是如何之好,怎样一个坏呢?

人称资深五毛的司马南曾有一幅字,末尾写有“近平元年”四字。被众人视为舔菊之代表作,一时无出其右者。这反映出一部分文人的心态——他们迫不及待地表态,以为自己建功立业的机会到来了。令卑微小民有机会站在风口浪尖,这样的时代,确也称得上是最好了。

但最坏往往就藏在这枚硬币的反面。穷而乍富之人,往往呈腆胸憋肚状,这就像乍穿新鞋高抬脚一样容易理解。站在山顶的他们,相比于名公巨卿,放肆起来往往更难控制。其气急败坏、不计后果之相,令人闻之丧胆。而时下,说了算的正是这样一群自称“无产”之人。皇帝命不是生出来,可若凭暗斗来决定谁做头把金交椅,那国无宁日可以说是指日可待。若将打得头破血流的力气用在改善空气质量、控制禽流感传播上,可以说是善莫大焉。这枚硬币,或许还有翻向好的一面的可能。然而,打得久了,等的人难免心灰意冷,弃之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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