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听说“房妹”、“房姐”、“房叔”和“房爷”等怪异的字眼,就想再度感慨人们的日常用语竟如此贫乏,可怜那代表高富帅的“房”字,继“最美”烂大街之后,沦为下一个受害者。
可在看过那么多新闻后,对“房”字有了新的感悟,并开始反省自己——心眼儿太小了,居然连这么一个意义深远的词也容不下。房这个、房那个的,在当今社会,已成为反腐利器之一,而且颇有单田芳在评书里形容得那种沾上就死、碰上就亡的神勇架势。
不敢想象,如果没有“房”,那些隐藏在为人民服务队伍里的蛀虫们,过多久才能被揪出来。或许,没有东窗事发的他们,依然会扮演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。只可惜,“房”字一出,个个原形毕露。揭下面具的他们,不过是好话说尽、坏事做绝的伪君子。
即使自己出身卑微、钱少人傻,我也从不眼红别人花钱买房。因为我觉得那是人的正常需求,有钱完全可以在法律和道德的范围内为所欲为,要不然谁还有赚钱的兴趣。然而,若利用手中的钱做一些逾越规矩的事,我会非常看不惯。
这些看不惯的人和事中,以“房爷”和“房姐”为最:
去年,就有胆大的媒体援引网帖委婉地写道:“网曝深圳南联社区村干部周伟思在当地拥有住宅、别墅、厂房等超80栋,豪车超过20辆,估计资产超20亿元。”此人,就是“房”字辈里的天字一号。
比他捞得少点儿,但影响更坏的莫属“房姐”了。来看这位——龚爱爱,陕西榆林神木县农村商业银行原副行长、榆林市人大代表,据说有4个户口,在北京有20余套房产,价值近10亿。
没上述这两位“牛”,但能排得上号的,还有“房妹”、“房媳”两位。其中,“房妹”以一人拥有11套经济适用房,2个户口的惊人能量红遍网络。后证实其父也涉及贪腐。而“房媳”,不仅有个好公公,自己也身为纪委干部,可她依然不惜以身犯险,在山西、北京两地都弄了房、上了户口。
想必国家在推行严厉的人口政策、户口政策之前,会有一系列举措来防范类似于“房姐”等事情的发生。然而,现在看来,权势才是钻“政策”空子的首恶。遍历这些跟“房”不清不楚的“红人”们,哪个自己或家里没点儿关系?哪个没利用手中的权力搞点儿下三滥的事儿?
房本是个简单的命题,但在权力这根金手指的点化下,它被赋予了全新的含义。房地产商用房子换来了官员的默许和放任,官员们利用房子温暖亲情、收买下属和情人的心,官二代们利用父母手中的特权,让房子变成一个雪球,在大千世界里滚一滚,变有了钱、有了女人。
没记错的话,我们是在建设和谐社会吧?在这个一套房子逼死人、几套房子害死人的时代,就算你我有和谐之心,还敢发和谐之力吗?无疑,房子害了一批人,但不可否认的是,这也是他们自己害了自己。谨以此文,送给房为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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