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坐在校园里吃肉松包。耳边忽然想起校园广播的声音。主持人磕磕绊绊地点评2007年发生的一些事,而现在的时间是2008年3月中旬。好端端一个宁静地下午,就这样被恶心到了。
听着单田芳的《童林传》,感叹过去皇帝的权力之大,大到让人恐怖。皇帝丢了一个玉镯子,结果发现留下一个人名字,皇帝就按照人名去抓人。这也太邪乎了吧。难道某天有人在犯罪现场留下我的名字,我就要为此负责了?
打着为朝廷办案的鹰犬们,为了找回镯子到处杀人放火,美其名曰为追回国宝。当然,在任何一个不正常的时代,国宝总比人命重要。而以正义之名打压弱势群体的事也非大清朝才有。
常想,我若像法国平民一样,拒绝与国家领导人握手,那现在还有机会写下这些文字吗?我以为,制度是让人说真话的重要因素。若制度不让人说真话,或不鼓励人说话,有些话我还是不说为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