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买了7月17日的《南方周末》,读到“从8月7日涨价”的消息。我的第一反应是,看完7月就好,不打算再买了;有空从网络上找pdf版看,没必要再翻这份还算厚的报纸了(若论厚,《北京晚报》首屈一指,其中以广告居多)。此前的《南方周末》,读罢也不曾翻阅,不是卖了废纸,就是带回老家当柴火用。
现在,我持续购买《电脑报》、《南方周末》、《三联生活周刊》,对大脑而言,非但无功,反倒让它有些应接不暇了。诚然,《南方周末》给过我一些启示,它让我了解到鲁迅之外的胡适,让我洞悉桌面之下的潜规则,让我知道帕慕克。但是,它的涨价之于我,更像绝望边缘的意淫。一块钱,对内容有多大帮助呢?我深表怀疑。
不过,我们也能“从这里读懂中国”,除《南方周末》外,面包、牛奶、香肠,甚至连外出洗个澡,无不在涨价。而上涨的钱去哪里了呢?我常听农民们念叨,买化肥多花了不少钱,买种子又多花了不少钱,雇人收割庄稼还是多花了不少钱?事实上,除了部分阶层,涨价对其他多数人来说并无益处。
网络上,有人为《南方周末》的涨价推出一个广告——画面上放了一只杜蕾斯的安全套,标价三元,之下放着一份《南方周末》,底端是“在这里,读懂中国”,标题是:少打一次炮,多看一份报。
《南方周末》若能在读者心中和生理需求相提并论,可以自称“食色性报也”,将“食色性也”取而代之。